陈鸿宇的人生像他的音乐一样,有些随性,有些叛逆;充满理想主义色彩,又有一股子执拗往前冲的劲儿。说到自己很快被大众熟知,陈鸿宇归功于当时的民谣环境相当好,“网络、平台起来了,受众在非常快地增加。大家对版权、现场音乐、音乐节也重视起来了,能挣到钱了。我遇到了好朋友和伙伴,还有必不可少的,就是综艺节目的价值。我真的赶上了一个好的时间。”
《理想三旬》
跟着想要的东西走
(资料图片)
24岁之前的陈鸿宇,按部就班地考上大学,来到北京工作,做过宣传、营销,也开过餐馆、送过外卖……直到24岁,陈鸿宇突然发现“先挣钱后谈理想”只是挣扎于现实的伪命题。于是,他开始了一场长达60天的自由旅行。在这趟旅程前,陈鸿宇曾完成一首没有歌词的旋律。几年后,作词人唐映枫听到这段旋律,不到半个小时就写了一部分歌词。这首歌便是后来火遍民谣圈的《理想三旬》。
陈鸿宇回忆,这首歌推出时,他们都只有20多岁,离三旬还很远。但当唐映枫提出“理想三旬”时,他们达成了一致。这首歌也是陈鸿宇成为职业音乐人的第一首作品。“其实这首歌的创作过程非常随机,没有任何可以回溯的故事可言。就像选歌名一样,我们排除了自己不想要的,然后跟着想要的东西走。那时候你会对‘理想’充满了信心。”
陈鸿宇有一首歌叫《途中》,这是他非常钟爱的一首作品。“它呈现出了一种,在我看来属于民谣的随意与真诚,也可能代表着我对音乐的一种追求的状态,就是好玩,记录我们当时的生活状态。这种呈现,我现在都没法再重现一次。”
【我与民谣】
艺术是想象力加执行力
新京报:有人认为,音乐的灵感来源于迷茫与苦闷。在你看来,当歌手走红后,或者制作条件越来越好后,是否可抒发、可反思的内容也会变少?
陈鸿宇:懂得反思的人,一定是具有反思的智慧和勇气的。但我一直很尊崇不能完全用自己的经历去创作,早晚会枯竭,而且很痛苦。我们要有创作的习惯和结构,要有艺术的想象力。艺术本身也是想象力加执行力,不只有灵感,这个是大家对艺术的误解。
没钱的时候你会想,我的生计怎么办?我的未来怎么办?写歌是我的表达,也是我可能赢得未来理想生活的一个因素。但没钱的时候就有灵感这个说法,我觉得不太靠谱。你红了,就不努力创作了,就说没灵感,我觉得这都是“耍流氓”。你需要努力去找你的灵感,而不是让灵感来找你。
新京报:你被大众熟知的速度非常快。这是否一定程度也归功于当时的民谣环境?
陈鸿宇:那时候(环境)相当好。网络、平台起来了,受众在非常快地增加。大家对版权、现场音乐、音乐节也重视起来了,能挣到钱了。我也遇到了这么多好朋友和伙伴,缺少他们,我不可能达成这些事情。还有必不可少的,就是综艺节目的价值。我真的赶上了一个好的时间。
新京报:为何民谣看似简单的音乐形式中,却能够包含很多丰富的表达?
陈鸿宇:民谣好在入门较快,但是你要深究的话,不管是音乐性本身,还是歌词性,它一点都不简单。好多经典的歌就那么几个和弦,套来套去,但它难就难在心灵,怎么真心地创作出感动自己的旋律,然后再去感动别人。
民谣是什么
物件的话我觉得是木头,用词描述的话可能是真实。民谣中的“人格”是比较重要的,所有的独立音乐都是人如其歌的,不是说,我唱的一首歌是包装出来的。 ——陈鸿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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